“天台一万八千丈”并非实指,只是极言其高;诗人并不直接说天姥山多高,却用比较和衬托的手法,把那高耸的样子写得淋漓尽致。 神仙出场了,梦境也就到达了顶点,诗却于此忽然收住,急转直下,由幻想转入现实。好梦不长,更让诗人怀恋仙境的美好。 “世间行乐亦如此,古来万事东流水”,写出了李白对人生的伤感情绪和逃避现实的态度,揭示了李白的思想在当时是比较消极的。 诗人完全挣脱了诗律的束缚,随着梦境的变化、情感的运行而遣词造句。这种句法、韵法适应了李白狂放的性格,奇绝的想象,忽高忽低的感情流程,达到了内容和艺术形式的高度统一。